我大概是這世上最冇用的皇帝,連自己愛的人都護不住。「陛下,貴妃娘娘自請去冷宮。」德順去了一趟長春宮,回來衝我微搖了搖頭,低聲說道。「告訴她,朕不許。」聽見這話,我握筆的手一頓,壓下心頭的情緒,頭也不抬道。「陛下——」德順欲言又止。我知道他想說什麼,他想說,若我不嚴懲阿卿,朝中老臣的奏摺怕是會如山一般堆在我麵前的案桌上。可我會在乎麼?我自顧自寫著,可冇過一會,手腕一痛,封後的聖旨上沾染了墨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