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他如今還有唯一一個未曾放下之人,他或許不甘,或許掛念,又或許是愧疚,隻想將她本該有的快樂還給她。紀婉看向他,心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:“賀晉之,你想做什麼?”不知為何,她總有一種賀晉之在同她告彆的感覺。賀晉之看向她的眼神從未如此溫柔過,隻是溫柔中又帶些淒然。這樣的眼神看得紀婉心中有些發慌。“憐兒,不要介意我這般叫你,這是第一次,亦是最後一次。我前些天遇見司命,他